本宫生着病,王大人也一刻不停歇着,怕也是累了。无妨,到了坪洲,本宫自会好好赏赐你。”
这话一语双关,王冕也不确定太子殿下知道了多少,只权作这话是对自己的褒奖,连声道:“这是下官的本职工作,殿下严重了。”
太子走了几步,握拳在唇边咳嗽了几声,叹道:“本宫这副身子还,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,总不见好。”
面上功夫总归是要做的,王冕顿时道:“太子殿下正当年轻力壮,上京名医无数,殿下定会百年安康。”
看到太子要上马车时,他心里一动,连忙上去扶住太子,手却搭在太子的脉搏上,隔着布料虽探得不是很清楚,脉搏虽是虚弱,但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,怎么会这样?王冕心里暗暗焦急。
“王大人。”太子淡淡开口。
王冕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直扶着太子没松手,连忙松开,骑上自己的马,领着卫禁军往坪洲而去,心里却在思量着,得给那位送个口信,太子殿下别说生命危险了,就是毒发的迹象都没有。
一路很顺利的进了坪洲,又一路往别院而去,可谁也没想到到了黄昏时分,别院会忽然走水,而去越烧越旺,别院小厮奴仆本就不多,加上王冕安排的卫禁军又不多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