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医也都束手无策,等到了坪洲时,几乎是陷入昏迷状态了。
盛睿泽和段晋辰在国公府的书房里,接到太子长随快马加鞭送来的口信,说是太子病危。
段老国公面色凝重:“这时候太子绝对不能出事,否则朝局必然动荡不安。”沉吟片刻后道,“平治,你拿着我的帖子去请李老,让他随你走一趟,去太子此刻停留的地方。记着要悄悄的,别让有心人发现了。”
“是。”段晋辰匆匆离开了书房。
书房忽然安静了下来,段老国公叹了口气,起身拧了拧书架上的花瓶,露出了暗格,他又取出暗格里的木匣子,打开后取出里面的一个东西递给盛睿泽:“只怕,要变天了。”
晚上盛睿泽再次翻窗进来的时候,海棠还没入睡,坐在桌子边在写着什么,他悄悄凑过去,似乎是在记账,但这记账的方法,他倒是从未见过。
他从她被后拥住了她,手握着她的手,提着笔一笔一划的教她写,这么一看,笔锋遒劲有力多了。
“铺子的事还顺利吗?”
海棠点点头,“尚可。不过要找些长工过来,不然青蛋来不及,只怕德胜楼那边都交货供应不上。”
“嗯。”盛睿泽松开了手,索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