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远处的小溪边,蹲下来很认真的洗着帕子。
还后背后有树靠着,否则海棠真怕自己腿软要瘫坐在地上了,这种事上,不止男人想啊,女人也会想啊,她虽然没经历过,可她此刻总觉得身子发痒,腿发软,可不是也有些渴望吗?
但这话可不能和盛睿泽说,太丢人了。她正想着呢,盛睿泽就回来了,他把帕子摊开挂在树枝上,看到海棠有些发红和羞涩的脸,他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上前牵起她的手,带着她走到小溪边。
他让她蹲下来,把她的手放入溪水里,神情既柔和又认真,把她那双小手里里外外,来来回回的清洗了好几遍,却不知怎么的,他的脸反而越洗越红。
到后面海棠忍不住道:“呆子,你再洗下去我都要脱层皮了。”
盛睿泽这才含笑收手,拉着她起来,帕子已经洗掉了,没东西可以擦手了,他就把她湿漉漉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来回擦着,水渍都印到了他的衣服上,一块深一块浅的。
“我怕你会觉得有味道。”盛睿泽有些不自在,“晚晚,你生气了吗?”
海棠故意气呼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生气了,可生气了,肺都要气炸了。”
可她这模样,哪有半点生气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