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妻子就被你妹妹给谋杀在郊外了。”
海丰诧异地看着自己阿姐,原来那一日差点就发生了这样的事,可恶!
裴秀虽然还有些害怕,可听到盛睿泽说自己要谋杀海棠,她连忙摇头,“乘风哥哥,你肯定误会了。我虽然嫉妒海棠,可我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。这山贼也是她自己到郊外遇……”说到后面她看到盛睿泽看着自己的目光,能洞悉到人心里去,鄙夷,不屑,再要继续编下去的勇气却没了,背脊发麻,因为畏惧而心跳加快。
盛睿泽冷笑道:“裴姑娘,你知道为何这头颅看起来就好像是刚砍下来的吗?你不知道,我们卫禁军把头颅砍下来前,先在对方的头顶挖个洞,灌入水银,将脑浆僵住,这样再砍下来的时候就时刻保持新鲜着。”
他说的云淡风轻的,已经好多人都捂着绣帕,忍不住干呕起来了,太恶心了!
盛睿泽又对着不远处的韩平略一颔首,只见韩平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状纸,摊开悬于众人面前:“这是这山贼临死前写下的供词,是有人授意他,他才会做出这样的恶行,而根据他的描述,我们也找到了这授意之人,正是裴府的车夫六子。”
裴远当即道:“好一个阳奉阴违的奴才,竟背着主子做出这样的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