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夫人。”在蒋夫人要上马车前,盛睿泽又叫住了她,他拇指摩挲着腰间的刀柄,声音虽轻,可不容置疑的语气却十分肯定,“想来你是认为海棠没有后台,不过是普通村妇,所以可以这样一而再再二三的欺负她。”
蒋夫人一只脚踩在凳子上,一只脚已经跨到了马车上,闻言又收回了脚,走了下来,“盛大人,若是她自己行得正坐得正,又岂是旁人随意可以欺负的?你一个堂堂指挥使大人,对我侯府夫人说这话,当真是欺负我侯府无人吗?”
这么多人围观着呢,她可不能失了气势,损了侯府的颜面,但她也从心里承认,盛睿泽说的不错,正因为海棠没有后台,她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她,欺负杨氏。
“劳烦夫人记好了,从今日起我就是海棠的后台,夫人要做什么事前还请先掂量掂量。”
海棠倏然抬起头,他的每一个字,都好像在宣誓一般,狠狠地砸进了她的心里,留下一个个深刻的印记。
盛睿泽凛冽的目光一扫,几乎是带着冰雪冷意,冷声道:“这话请夫人也转达给小侯爷,既是和离,就无需再纠缠不清。有句话说的好,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。夫人慢走,不送。”
马车都已经驶出了街口,海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