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”
海丰咬的牙关都咯咯响,他恨极了,却也知道盛睿泽所言非虚,片刻后赌气般的将那绣春刀狠狠往地上一扔,可这刀却在即将要触碰到地面那一刻,被盛睿泽一伸手,手心里的内力往回一收,就把它握在了手里。
他摩挲着刀柄,声音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里,有些空,却又带了点蛊惑人的安稳: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等你有一天,手握大权,别说一个王冕,就是所有欺负过你和你阿姐的人,你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”
言尽于此,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想通了,盛睿泽将绣春刀别回腰间,推开门走了出去,又背对着手把门关上。
听到开门声,海棠站了起来,面带期盼,可看到盛睿泽一个人出来时,又难掩失落,低低道:“他,还好吗?”
盛睿泽那件银狐披风给海棠略有些大,可却衬托得她更加明眸皓齿,明明一身男装,却比那些身着裙褂夹袄的女子还要明艳动人,他甚至在想,这件披风给她大了些,改日再去猎头银狐,再做件合身的披风给她。
看盛睿泽一直不说话,海棠以为海丰很严重,顿时更是焦虑,正要打算不管不顾的冲门进去,就听到门“咯吱”的一声打开了。
海棠顿时收住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