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母亲所赠,母亲前年过世,这便是亡母留给妾室的唯一念想了,又岂是一般价值能衡量的。”
大奉朝开国以来一直推崇孝道,围观的人听到这话纷纷夸夏云孝顺,被她这样一说,无论段蝶诗怎么开口,反倒都成了苛刻的人。
海棠心里叹口气,蝶诗哪里是夏云的对手,她拉了拉蝶诗的衣袖,示意她先不要开口,她耐着性子问道:“云姨娘口中所说的证据是什么?”
夏云就等这一句,摆摆手,小厮押了个婢女上来,扑通一声直直跪在了地上,正是她的贴身婢女红玉。
“当着众人的面你把你知道的一一道来,若有半分不实,别说是夫人了,就是我也必不会饶恕你。”
红玉跪在地上,身体抖得如那筛子一般,抬头看到东子跪在不远处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,随后手指指着东子,颤着声音道:“夫人,云姨娘,昨儿晚上他来云姨娘的院子寻我,说是想娶奴婢为妻,问奴婢愿不愿意。”
东子看着红玉的嘴巴一闭一合,谎话信口拈来,他虽不懂后院那些勾心斗角,可也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人给污蔑,给出卖了。
众人哗然。
红玉继续道:“奴婢只说想想再回他,后来他说口渴,让奴婢倒水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