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道:“今儿个黄豆多些了,怎么,明天有人定宴席吗?”一般有宴席的话,会有人来多定些豆腐。
杨氏笑笑没说话,等到了晚上入睡时,她才将今天在集市上海棠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海秋听,末了叹气道:“这孩子只怕在侯府受的苦更多,只是不和我们说罢了。”
海秋如何不知,他掖了掖杨氏那边的被角,“当初你便是太疼着她了,什么都由着她来,若不是嫁入侯府,这些苦也不用受。”
杨氏伸手扭了海秋一把,泪眼婆娑道:“这会子埋怨起我来了,当初用账本要挟侯府逼他们娶晚晚,也是你想的法子。就我疼晚晚,你不疼她?”
海秋好笑的伸手搂过杨氏,拭去她眼角的泪水,低低说道:“都两个孩子的母亲了,怎的说哭就哭,晚娘和丰哥儿我都疼,他们可是你给我生的好娃娃。”
被海秋这样一逗,杨氏顿时破涕而笑,只轻轻推了推海秋一把,“都两个孩子的父亲了,怎的说话还没羞没臊的。”
海秋搂着她,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,他睁着眼睛,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情绪,他也没表现出来,只在心里想着,侯府蛇心不足,势必还会再动手脚,到时候自己仔细些,总有蛛丝马迹可查。
海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