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等待着夭夭的醒来。
过了一天一夜,夭夭终于是醒来了,夭夭迷茫的看着周围,吃痛的摸了摸自己太阳穴,映入眼帘的是冥主一张俊逸得撩人心魄的脸,“你醒了?”冥主试探性的问道。
“你……是谁?”夭夭头疼的厉害,愁眉似锁难开,“我……我又是谁?”略微沙哑低沉嗓音透露出了夭夭的彷徨无助,看着冥主,眼睛里尽是无尽的害怕。
这样的夭夭让冥主有些心疼,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,“你……你是夭夭,我的女人,这无尽地狱的女主人!”如砂纸磨地的低哑嗓音说出了他准备好的故事。
夭夭不知是否该相信他的话,一脸彷徨无错,“你说的是真的吗……”
“句句属实。”冥主松开了夭夭,低头看着夭夭无措的眼神,伸手撩开了她的零散的头发。
忽然,夭夭的唇被他覆盖,舌头撩拨着,夭夭被吻得脑袋有些混沌,夭夭口舌非常干燥,像长了一层硬壳,头里剧痛,说不来怎么个痛法,身子软得像根麻绳,抖动得像风中的草叶,任由着冥主那只手在自己身子上游弋。
冥主的吻越来越沉重,他的唇游移至夭夭的耳畔,吹拂着使人心中酥痒的热气,沿着她的耳垂细细啃咬到脖颈,夭夭害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