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夭夭让佛家,让贫僧保护你,可我觉得,你并不需要保护,你满身的戾气,在这里难道不难受吗?不受压迫吗?”广宗依旧转动着佛珠,他知道夜栾来头不小,也知道他来者不善,可是为了夭夭,他必须一搏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夜栾放下了斋饭,看向广宗,那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他投去,俊逸的脸庞微微抬起,神情如此轻蔑。
“贫僧只想劝施主回头,冤冤相报何时了,阿弥头佛。”广宗依旧在好言相劝。
“不想死就给我闭嘴。”夜栾握着筷子的拳头悄悄发出咯咯咯的响声,广宗是夭夭托付照顾自己的人,这个人杀不得,夜栾一遍一遍的劝告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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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夭夭醒来出了房间发现外边锃亮,空气中毫无血腥味道反倒是有一阵清香,而粘牙糖倒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毛巾还在呼呼大睡起来,夭夭很欣慰的一笑,打开了电视然后去了洗浴间去洗漱,出来的时候发现粘牙糖已经醒了,在盯着电视在看什么很是专注。
夭夭顺着粘牙糖的目光看向电视,心里忽然咯噔一下,是广宗惨死在寺庙里的新闻,夭夭瞬间慌了,拨打夜栾的电话也打不通,急忙拿着车钥匙跑了出去,粘牙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