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,想要争取豆蔻年华中最初的恋想,出了一点悲天悯人的情绪。夭夭对着苏零张开双臂,俯身向他一扑,直接落进了苏零的怀里,而未等苏零将她抱稳,夭夭便像个鱼儿一般调皮的吃着苏零的豆腐,“你若是不答应我明天再问一次,若你还是不答应我就天天缠着你。”
苏零无奈的笑笑,却是带着宠溺。
当晚,夭夭没有和苏零回家,说是处理什么事情,夜深了,月儿爬上半空,像是挂在枯干的老树头上仅剩的一颗黄柚,风一吹,带起微量的尘沙在半空飞扬……冷月、枯树、飞沙,夭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,走着走着停了脚步,她看见了一个身影,是顾正浩的背影,他在路边烧着纸钱。
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孤独悲凄,令人心泛涟漪。
“陈一鸣已经死了,你还带我来这里干什么?”夭夭看着暖暖,暖暖深情的眼里闪着晨曦露珠一样的亮光。
“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?”暖暖缓缓开口。
“我现在有了闲工夫听你的故事。”夭夭坐在了一旁的石台上,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。
“我与正浩是在艺校认识的。”暖暖闭了闭眼,仿佛在回忆着什么,“一见钟情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