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什么?苏零脑子里轰然一响,感受到那股凌厉的杀意,双双打了一个冷战,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,“夭夭……”上前从血水中将夭夭抱了出来,一片一片殷红的血迹正慢慢地侵湿苏零的衣衫,像一串串珍珠一般缓缓流淌到苏零的身上。
“秉之,放过我……”夭夭一动也不动,睁大了双眼,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。
昨晚用力的蜷缩在他的怀抱中,她痛苦地歪着头,苦楚的痉挛掠过她的嘴旁,苏零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般地悸动,脑袋像什么东西压着,快要炸裂了,看着眼前的夭夭,忽然发觉自己不是自己了,意识有些不清醒了,将她扔入了血水之中,溅起血花,附身覆上夭夭的唇,衣领被粗厉的双手大力的扯开,舌头□□着夭夭的耳廓,一只手在夭夭最敏感的地方游弋,如梦如幻又如鬼魅似的海市蜃楼,连绵平滑温柔得如同女人胴体的沙丘,迎面如雨似的狂风沙……
夭夭口舌非常干燥,像长了一层硬壳,头里剧痛,说不来怎么个痛法,身子软得像根麻绳,抖动得像风中的草叶,任由着苏零那只手在她身子上游弋,苏零的吻越来越沉重,“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?”苏零的唇游移至夭夭的耳畔,吹拂着使人心中酥痒的热气,沿着夭夭耳垂细细啃咬到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