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敲门,几秒后,一身着睡衣的大叔开了门,苏零推开门后瞬间抽出了枪指向了大叔的头颅,大叔吓得脸色惨白,身子抖如筛糠,“别杀我,别杀我!”
苏零为了不引起必要的恐慌,将他推入了屋内,屋内没有血迹,没有打斗痕迹,“被害人在哪?”
“什么被害人?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大叔害怕得牙齿颤抖,发出咯咯的声音。
此时,刑警一队已经封锁了小区上了楼,搜查了一番果真是没有被害人,“你确定被害人是在龙阳小区8号楼503室吗?这里并没有被害人!”苏零对着陈一鸣道。
“被害人是住在龙阳小区的,被敲晕后半昏半醒看见凶手将自己背到了8号楼502室,她现在失血过多,情绪很不稳定,等等,苏队,手机定位成功了,在新安小区,与龙阳小区是双子小区。”陈一鸣语气有些颤抖。
苏零带着一队的人立马赶往了新安小区,夭夭在车子里看到了苏零匆匆的背影,想拉开车门去探探究竟,可是想到方才苏零说要自己乖乖等着他便打消了念头,伸手够到后座的零食啪叽啪叽的吃了起来。
苏零同一队赶到了新安小区八号楼502室,发现门是半掩着的,推开门便看见了一大滩血迹,血迹一直延续到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