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迎四方来客的生意,人来人往的,不仅仅是脸皮和嘴皮子、胆识也跟着练出来了。心里虽然气,倒还有理智的很,也没避着人,搬了条凳子坐在门口,就听着她哭。
等程母哭完了哭累了,陆荷才说:“程大娘,你说了那么多,我也得说一句,你儿子偷人家寡妇,去年知府大人可是亲自判过的,让你家赔偿寡妇夫家五百两,我可说错了?你儿子的秀才功名,是知府大人和学政大人一同撸掉的,我没说错吧?我陆荷是个本分女人,嫁过去十多年,怎么伺候你们一家上下的,但凡到茂县去打听打听,大家伙也都能知道。当初和离的时候我就说了,我陆荷和离,不是嫉妒你纳妾、也不是恨你招惹寡妇,而是因为程殷人品败坏,为了一个寡妇,甚至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发妻去病死。你们这样黑心的人家,我跌倒过一回,还想让我跌倒第二回,那是不可能的,你可不必在我店门前故意演着一出了,不就是想在众人面前败坏我的名声,让我在府城生活不下去吗?真要是为媳妇着想,能做出这样的事?”
陆荷这番话说的异常沉静,话音一落,周围的议论声都轻了。
男尊女卑,这社会就是这样,众人议论的声音,也不是同情陆荷,反而是觉得陆荷应该不计前嫌重新回程家,毕竟夫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