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宝如想起来就脸红。
上回贪甜多喝了几杯果酒,结果醉了大半晚,醒来便被这人扒下了裤子,照着臀上一下接一下地打。
疼倒是不疼,就是这么大个人了,还被丈夫这样打,宝如羞都要羞死了,关键打完了他还不罢休……想想上回的事,她便气哼哼的,把头一转,也不提出去玩儿的事儿了,重新躲回被子里,不理人了。
陆二郎见她娇气的样子,实在是拿她没办法,眼见上学堂的时间快到了,笑着拿出几块点心,给她在火炉上温着,又嘱咐几句,便关上门出去了。
今年雪下的晚,也格外的急,这边陆二郎出去了一上午,再回来的时候,厚厚的雪都快有一脚深了。
堂屋四周门窗全都关得紧紧的,屋子里烧着炉子,只在边缘一角的高窗上留了条缝儿。因冬衣做的早,这会儿也没什么事,彻底闲下来,外头雪大不好走路,齐氏便去隔壁取了馅料和面皮,挪到自家堂屋里包着。
虽是冬日,饺子店的生意却并没有跟着减损,仍旧照常开着,这会儿陆荷依旧是不得闲的。
宝如却因着个大肚子,整整闲了一个冬天,自肚子大起来后,但凡重一点的活计,齐氏是一样都不让她沾手了。这会儿娘俩围着暖烘烘的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