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娇而已,该做的活计,她还是要做的。
看出她在想什么,陆二郎眼疾手快,立马又将人按了回去,说:“安心待着就行,那些东西有我呢。”
他?
宝如狐疑地看向陆二郎,斯文的读书人,跟洗衣裳可搭不了边,总觉得不靠谱。
而且,女子一向主内,这些洗衣服的活计,向来是她们的分内事,若是让婆婆看到了,哪怕她为人宽厚,对自己也很好,恐怕也会有想法的吧。
这样一想,她就坐不下去了,只是陆二郎却按住她,不让她起来:“你只知道女主内,怎么就不知道听相公的话呢?听我的,乖乖在这里坐着,不会让人怪你的。”
说着,他就把另半边帘子也放下来,提着木桶出去了。
宝如看着还在晃荡的帘子,虽然有些忐忑,但是想起相公的体贴,抿抿嘴就又甜笑起来。
来回几趟,等把室内的木盆放满水后,陆二郎便拴上西厢的门,把床单放到水里,坐在旁边仔细清洗。
趁他打水的功夫,宝如已经替自己抹好了药膏。她把躺椅又搬回到陆二郎身边,趴在上面静静地看陆二郎洗衣,见他洗的十分熟练,既觉得甜蜜,又有些新奇。
这时候的陆二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