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军似的,只有几次远远的看到过二夫人的身影,没机会与她说话,连她的琴声也没再听到过。当然,更更不可能再见到大少爷。
当她每次想到大少爷子挺拔颀长的身影,和他绝艳无双的面容,她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,可一想到天天窝到这小杂院里,又觉得非常气馁,这样下去不行啊,她穿来一场,不是天天为了劈柴做饭的。
这天傍晚,曲月有意无意地问巧儿:“我见二夫人脸色不好,到底是哪里不适?”
巧儿垂下眸,有点担忧地答:“二夫人身体偏寒,气血不足,这些年都不见好,大夫看过许多次,也抓了不少药,想了多个法子,可是说是这样的病是要慢慢调理,我们也只能尽量的细心照顾,只希望二夫人能早点好起来。”
曲月想起二夫人那出尘脱俗般的身影,原来是这样弱不禁风,真是疼人,想着不由的长叹了口气。
晚上,曲月有些疲惫的坐在炕榻上,久久不能入睡。据她这些天的观察,她们这院中除了二夫人必须服用的药,饮的茶和泡脚的水都是普通的白开水,一般人调养还好,可是二夫人是病疾之体,那可是远远不够的。开玩笑,她湖南卫视的百科全说不是白看的。摸出钱袋,那里面有几个铜板,不知道这些够买多少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