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多虽然心里无法被她感染,但也得做做样子,为了田野,她现在得忍,把公主陪得高兴了。“公主怎得拿妾身开玩笑,妾身是个粗野村妇,怎比得这花儿灿烂美丽。”
宝嫣公主低下头闻了下花朵,直起身时回首冲她一笑,“哪里?姐姐太谦逊了。依宝嫣看,姐姐虽容姿普通,却气韵胜人,不然……恐怕田状元也不会死死咬口不肯应允。”
钱多脸上一怔,急道:“公主!你知道此事的原本吧。我相公他……唉!”
“姐姐莫急,现在你相公安好着,暂时没有危险。”宝嫣一句话,让钱多松了口气。“不过,宝嫣也只能保证争取机会带你见田状元,至于最后会不会逢凶化吉,宝嫣可就不敢说了。”
“是是……公主已帮了妾身天大的忙,妾身已感激不尽。”钱多慌忙说。
宝嫣笑眯眯地看着她,“看来,姐姐对田状元掌握得很准哦,果然是夫妻情深。”
“是啊,我与相公患难夫妻,自然是以对方安好为已任。”钱多不着痕迹地说,“若是因不纳郡主而惹祸,还谈和夫妻相伴,只要我相公安好,妾身不介意多一个人服侍相公。”
宝嫣公主深深地看着钱多,清冽的眸子里,有探究,有疑惑,有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