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微微撤在了一边,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弄。“应该没有做过这种粗活吧,在我家委屈你了。”
韩梦羽吹着烫疼的手指,脸红红地看向钱多,然后突然把两手捏到她的耳朵上,“好烫好烫……”
“喂……”钱多扯他的手,“你干吗?”
韩梦羽吃吃笑,“摸摸耳朵就不烫了。”
“那你摸自己的。”钱多转身就想出去,叫孩子们来吃饭。
然,韩梦羽一把扯住了她,她回头之际,他一只伸了过来,轻轻擦上她的额头,“姐姐,一头汗,做这些事,真的太累了,姐姐不该是做这种粗活的人。”
这话,尤其中钱多的心窝,其实她也是这么觉得。但是面上,却不得不打点哈哈,“怎么不该哦,我这土生土长的乡里人,就是要面朝黄土底朝天,女人天天围着锅台转。”
“不,姐姐应该是养在温室里,被万人侍奉的千金之体。”他说着,眼神有些迷离,那只擦试她额头的手,也不知不觉慢慢抚上她的脸颊。
钱多有些愣怔,她在回味他的话,为什么,他会这样说?
“看着姐姐这般辛苦,像个农家妇一样忙碌,梦羽心好疼……”他的声音柔雅,充满引诱,“姐姐若愿意,梦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