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受了伤,文青,去端水。”梅老板径直往自己卧室走。
文青却慌忙道:“公子?在您卧室吗?”他想提醒公子,是不是急糊涂了,怎么把个不相干的女人往自己屋里领。
但是梅老板只随意地瞟了他一眼,应了句:“是。”便小心地牵着钱多踏进了房门。
文青愣了。待看着自家公子一脸紧张关切地把那女人扶进屋,才回过神来,眨了眨眼睛,一脸惶恐地去端水了。
钱多此时心里的气消了许多,于是便也没有再挣扎,听了他的话坐到了他大床上。
梅老板看了她一眼,见她没有异样,这才抬起手,去解她的衣裳。
钱多一瞪他,“你干吗?”
“脱你衣服啊。”梅老板很坦白,“不然怎么看伤势。”
钱多有点纠结的捂住胸口,“不用……掀开袖子就是。”
梅老板也不坚持,“哦”了一声,便又去掀她的袖子。
此时,文青端了水进来,看到梅老板像个下人似的侍候钱多看伤,他慌忙走过来,把水放下,道:“公子,我来吧。”
钱多脸色一拉,忙收回手。
文青尴尬的定了定,才小心地看了一眼梅老板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