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一起吃好了,我让阿莲多送些来。”梅老板自然而然地说着,眼睛有点歉意地看着钱多。
钱多整不明白了,“等一下,敢问老板您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?”突然这么热情,她才不习惯嘞。
“没有啊。”他有点无奈地说。
“不对不对,一定有,梅老板你直说吧,我这个人虽然有惰性,但是对于工作是非常的认真,只要你吩咐了,我就算上刀山,下火海也会完成。再说我钱多到您府上以来,您对在下实在是爱护有加,体恤得当,在下感激涕零,无以为报,只能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钱多微垂着头,慷慨陈词。
梅老板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她,等她陈完词疑惑地抬起头来,他才轻叹了口气,缓声说:“其实……我是觉得,方才可能令你不快,微有愧疚,虽然,我说的是实话。但是你好像不喜欢听。”
钱多长吸了口气,这些天了,幸好有点适应这厮的脱线思维,于是,还算没有太讶然地说:“能让梅老板在乎我的情绪,实在是受宠若惊。不过,钱多不需要与老板同餐的补偿,我一布衣农妇,不习惯跟您共餐。”
梅老板清清浅浅地望着她,眉目里,若有若无的流露出一点忧伤……是忧伤吗?又好像是无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