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昂首负袖,绕过她轻盈的向竹林外走去。
钱多暗松了口气,抹了把汗,把帐本抱紧,缩着脖子魂不附体地随着那舞动的繁花衣袍走动。
他在前,她在后,形走悄无声息。
这一路,钱多的神思是无法收拢的,就算她再努力使自己集中精力,想珍惜与这个人这么近相处的机会,可是她还是无法让自己直视他,她发现她做不到。
唉。她以为见到这个人的真面目时,她会垂涎三尺越挫越勇地戏弄之,没想到,他圣洁得让人不敢染指。
入府做工
出了竹林,过了小桥,回到原路,两个人依然静静地走着。
直到走回了让钱多记得的那个亭廓,他却突然转了方向,顺着另一条路走了过去。
钱多顿了顿,慌忙跟上。
书房啊书房,你到底在何方。
这人的家真是太大了,钱多直觉得脚板都走疼了,呼吸都有点接不上气儿,前面的人儿才蓦地停下了脚步。钱多猛的收住脚,慌里慌张的抬头,眼神故意不瞧他,隔着他望向近在眼前的房屋。
显然是,另一处院落。不是吧,书房还个另一个院落,看来有钱人就是奢侈。
“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