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突然间,让他睡凳子那种话说不出口了。
“没关系啊,你看这床也不窄,睡得下。”韩梦羽说着竟真还站了起来,大方的走到床边,将被子展了展,回头笑道:“姐姐,你看,有两床被子,你我一人一条,正合适。”
钱多眼皮抖了抖,“啥?一人一条?……不行不行!”钱多终于回醒过来,非常认真地一皱眉,硬着心肠说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,睡凳子睡桌子随便你,床是我的。”
韩梦羽拉着被子角的手停下了,然后就那么微弯着腰站着,回侧着头斜着眼神从眼角儿看她,那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,这会儿更是带了满满的委屈和埋怨,让人没罪都被他看出了负罪感。
钱多吞了吞口水,她,她这是做了什么了?男女授受不亲啊,她说错了吗说错了吗?
僵持到最后,他还算回归本性,终是肩膀垂了下去,落寞凄凉的转回身,一步步走向凳子,然后坐了下去,身子就顺势往桌上一趴,瘦弱的身体像没力气支撑一样附着在上面,单薄而可怜,好像窗口一阵儿风吹来,就能将他刮去。
钱多牙齿咬得咯咯响,她最恨谁跟她装可怜了,知道她心肠好,就给她来冷暴力。
但是,她钱多是有原则地,虽然她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