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都觉得别扭,不准确,又矫情。
只听得纳兰裴心轻嗤一声,“怎么你一想,就只道我打坏主意。”
娅兰有点窘迫。这时,纳兰裴心却是语气一转,低沉地说:“我是为了天佑。”
娅兰全身一震,猛的看向他,充满震惊和欢喜,“裴心……”
纳兰裴心别扭的看了她一眼,冷哼一声,“我就是为了你,也要对那个混蛋好。”
娅兰笑,明眸一转,侧目问:“裴心,你是想,与我们结成亲戚,名正言顺的提拔天佑是吗?”那天,母亲便是如是说。
纳兰裴心淡淡地笑着,“我总不能看着你跟着一个奴才吃苦受累。”
娅兰轻叹了口气,抬起手,握住他的手,幽声说:“我知道你对我好,但是裴心,我们真的不想再做官了,只想平静的过日子。”
纳兰裴心眼神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停留了一会儿,再缓缓抬眸,齐刷刷的眼睫如一扇羽帘,里面的瞳孔放射出深邃的光芒。“你想怎样,都依你。但只要与皇室结亲,你们就能摆脱奴籍,到时你想从商,也不再低人一等,更没有人,敢为难你们。”
娅兰的眼睛缓缓湿润了,她来到这里,恐怕最对不起的就是千雪和他了。“裴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