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。
他不甘心自己栽倒在此,却一时束手无策。
他使了银钱,牢房中的狱卒倒不曾粗待了他们,还在他们在牢房里铺上了干净的稻草,上面再垫了干净的褥子。
娅兰有身子,不能着凉。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了,与他们并无关在一起。
第一个入牢来看他们的,他也猜到了,是纳兰裴心。
纳兰裴心站在牢房外,看到他们不曾受难脸上有稍微的放松,可看到娅兰笨重的身子和受伤的脸时,眸中却是露出了疼惜和痛苦。“娅兰,天佑。”
娅兰斜倚在蓝天佑身上,此时听得叫声,懒懒得抬起眼看了看他,这一刻她的眼神极为冰凉,若那时候,她不逞强,银子掉了就掉了,与这个人就不曾相遇,他们就再也没有瓜葛,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她恨他。
娅兰的眼神让纳兰裴心心如刀绞,他让狱卒打开牢房,走了进去,蹲在了两人面前,“娅兰,你别怕,我会跟父皇求情的,不会让你受刑罚。”
“猫哭耗子假慈悲。”蓝天佑冷笑一声,抬起了眼帘,冷厉的盯向纳兰裴心,“请你出去,不要打扰我们。”
“难道你不想让我救你们?”纳兰裴心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