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才娶进来半年,他也不能以她无所出休妻,也没有不敬公婆,加害秀儿的事也没有铁定的证据,所以,他最多是罚她罢了。而且,他与秀儿现在正是关键时候,闹出休妻之事脸上也没光。
“琳琅,准备笔墨。”艾娅兰朗声唤。
蓝天佑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,有种被逼到进退两难的窘迫感,他皱紧了眉头,一甩袖,咬着牙道:“哼,明天就休了你。”说完,转身就大步朝外走去。
“……”艾娅兰想唤住他,但又一想他说了明天就休,那好吧,不差这一时。看着他灰溜溜气呼呼逃也似的走出去那个狼狈样儿,她觉得已经够解气了。
“小姐?”琳琅小心冀冀的端着砚墨走过来,只看到了蓝天佑出院门时飘过来的衣角,“爷走了?”
“被我骂的狗血淋头,他还不走啊,等着继续挨骂?”艾娅兰得意地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松籽儿,扔到嘴里一嗑。
“小姐。”琳琅将砚台放桌上,有点生气地道:“小姐,你也骂爷骂的太狠了,哪有个妻子这样骂相公的?”
“凭什么?他把我说成什么了?凭什么女子只能生生受着男人的骂,我就不能反击了?况且我做错什么了?告诉你琳琅,我不说想要欺压他,我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