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霞被打得鼻青脸肿,哭爹喊妈的嚎叫着,傅冬月理也没理,站起身拍了拍手,走了。
供销社的售货员都想为傅冬月鼓掌了,最讨厌这些臭、老、九,总以为自己是读书人,是城里人很了不起,来到他们乡下地方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。
一个年轻小伙子看着傅冬月离去的身影,笑了笑。
围观的人也没有人向前阻止,因为是白霞先撞的人,打破别人的煤油瓶,那小姑娘只是照她原来的方法还回给她罢了,这叫自食恶果,活该!
白霞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打了,不但没有帮她还要被人骂,艰难的爬起来一身狼狈的走了。
傅冬月回到家,傅老太正帮傅有粮装菜拿到地窖去,没想到满是水的菜,才晒了两个小时水就干了,太阳看着也没那么大啊,而且春天回潮,越是出太阳越是水份足,今儿个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?这么利害!
傅老太暗暗奇怪着,听到脚步声,一抬头就见到傅冬月回来了,她往她手上一扫,问:“煤油呢?”
“别提了,遇到个疯婆子,被她打破了。”傅冬月气呼呼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傅老太伸手指了她的额头一下,骂道:“你是不是傻呀?不会把她的煤油拿回来?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