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这事我想去队委,请村干部们做个见证,免得到时候你们反悔,我孤立无援多吃亏!”
傅有田一听火了:“你……”
“老二!”傅老头叫住傅有田,对方芳点了点头:“好,就依你。”
从东屋出来,傅有田不解的问老爹:“爹,你咋啥事都依着她?”
傅老头叹了口气,拿着烟杆走了,他咋生了这样一个傻儿子?
“三弟,咱爹这是啥意思?”傅有田挠了挠头问。
傅有粮知道二哥其实就是当局者迷,开解说:“二哥,有些事情还是当众说清楚比较好,以绝后患。”
“可是小饼小馍要是真被她带走了咋整?”傅有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两儿子一个也不能少。
傅有粮笑了:“二哥,你自己的儿子还不相信吗?”
傅有田看着厨房门槛上并排坐着欢快吃着煨土豆的俩儿子,总算明白了老爹的用意,他握了握拳,这些年方芳就没尽到过做妈的责任,他相信儿子能分辩好赖,他来到儿子身边,揉了揉他们的头,去厨房打水给他们洗澡。
这时,方芳把小饼兄弟俩叫屋里去了,一晚上没再出来,兄弟俩一身是汗,连澡都没洗。
第二天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