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受累了,也不答话,想到什么,她问:“我爹在队里小学教书还顺当吗?”
“他教书倒没啥不顺当的,就是队里会计那事儿有些刺头。”许月娥答。
李秀芝紧张起来:“会计的事儿咋了?”
“你知道你爹虽然挂着个会计的名儿,但是管帐目的,没有实权,队委还有另外两个会计,一个是管钱,一个管物,但事事得经过你爹的账,心里很是不乐意,打算让队委撤了你爹。”许月娥气愤不已。
李秀芝想了想,劝:“娘,要我说爹这会计不干也罢,有句老话是咋说的,吃不着羊还惹得一身腥,您让我爹早些脱身,好好教书吧。”
“嗯,再看吧,实在不行就真不干了,都以为是啥好差事,实际上……呵呵。”许月娥嘲讽起来。
李家人只在老傅家吃了响午饭就回去了,人太多住不少,再说家里远,事情多,实在放心不下。
傅有粮见媳妇儿情绪低落,安慰说:“我会努力干活,攒点钱买辆自行车,以后你想爹娘了,我就载着你回去。”
“那洋玩意多难弄。”李秀芝虽这样说,脸上却笑了。
傅有粮握了握拳头:“领袖同志不是说了嘛,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,只要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