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拍出来,也许在拍的过程中能悟到什么也说不定。”那故事看的时候荡气回肠,一股想要将之重现的冲动呼之欲出,也不知道戳中了他心中的哪个点,这么多年都没消下去。
靠拍片子悟道?陶洛想,不愧是一家人,这和谭暮青“演戏悟道”的理论有多少区别?再一想到藏书楼中的手札,她的脸黑了。
为什么又是手札。她当年就是因为一本手札入了神。破碎虚空到此,离乡背井的,也不知道值不值当。
这么想着,对谭庆余不免起了同病相怜之感:“方便的话,能否将那故事说与我听?”
“行啊。”故事在谭庆余心中盘旋了十多年,早已滚瓜烂熟,陶洛算来也不是外人,说就说吧。
“千百年前,武学昌盛,武林中,人杰辈出,很多传承久远的家族都有珍藏的功法叫家中子弟习练。故事里主要说的是一大族,姓陶。”
“姓陶?”陶洛一愣,那不是和她一个姓?
“对,姓陶,说不定几百年前你还是一家。哈哈哈。”谭庆余打了个哈哈,想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就是武馆,这个猜测也不无可能嘛。
“继续。”
“行,你别打断。”谭庆余接着讲,“那陶家文武双修,子弟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