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里的茶盅,苏芩正欲起身,却不防被人一把攥住了腕子。
苏芩的手上沾着一点茶水,那清冽浅淡的茶水珠子粘在她白细粉嫩的指尖,被男人抿着唇,慢吞吞的舔去。
酥麻麻的触感压在指尖,苏芩不自禁身子一抖,整个人都软了下来。
男人半阖着眼,似无所觉,依旧一心一意的“吃”着那茶水珠子。
“喂,斐济……”苏芩说话时,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股娇嗔。
男人眸色迷离,抬眸看来,整个人松松散散的靠在那里,敞着衣襟,一副任君采撷之态。
苏芩不可抑制的咽了咽口水。
平日里的斐济在外头总是人模狗样的,浑身散着一股清冷气。苏芩曾听那些胆子大的丫鬟讨论过。说是像自家世子爷这样的人,若是在床上,该是何等一番模样。
苏芩与斐济已行过亲密事,但每次她都因为羞的厉害,不敢看面前的男人,只能靠着触觉和听觉感觉到男人的情绪。她清晰的记得,男人的热汗从面颊下颚处滴落,顺着脖颈,溅到她的身上。
炙热的就像是烙印。
男人的皮囊长的极好,他抱着苏芩的手,慢条斯理的舔着,整个人侧躺在那处,衣襟大开,十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