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的味道太熟悉,是那种不知名的香,窜进苏芩的鼻息间,带着他独有的气息。这味道苏芩很熟悉,在男人伏在她身上,大汗淋漓的时候,尤其浓郁,霸道到令人窒息。
“姀姀今日,甚是好看。”男人俯身贴上来,触到苏芩的玉耳,看到上头两方小孔。“怎么没戴那对珍珠耳珰?”
苏芩使劲偏头,面颊绯红,声音细细道:“戴腻了。”
“那下次,给姀姀换一对。往别处戴戴,也是极好的。”斐济的视线往下一落。
小姑娘今日穿的是襦裙,勒胸收腰的尤其显身段。方才跪在他身旁时,那股不自知款腰摆尾的劲,真真是看的人眼热。
趁着如今角度视线极好,男人又往里觑了觑。
苏芩不明白男人的意思,但却能听出里头的不怀好意。她使劲推搡一把人,却被男人反勾着腰,压在了雕漆椅上。
椅子就那么大,苏芩纤细的身子空落落空出一块,硬是被男人挤了一半进来。
气氛陡然暧昧起来,斐济伸手勾住苏芩的青丝,捻在指尖,存心逗弄。“姀姀的嫁衣我已备好了。还有那套正红色的小衣,款式与姀姀身上这件一模一样。”
话说着,斐济突然勾了勾苏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