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苏芩偷偷的勾了勾唇,有些幸灾乐祸,却不防突然感觉脚尖一疼。
真是只疯狗,怎么总是逮哪咬哪?
秦氏起身,道:“天色不早了,你用完牛乳就歇了吧。”
“哎,母,母亲……”苏芩站不起来,只得伸手,一把攥住秦氏的宽袖,声音细糯糯的撒娇,“我今日想跟母亲一道睡。”
看你这疯狗去哪撒野。
第103章
翌日清晨, 下了一夜的雨终于是停了。
苏芩搂着秦氏赖在榻上,鼻息间满是香浓的乳香味。
绣桌处, 桌布轻动,轻手轻脚的钻出一人身高腿长的男人来。
锦帐重叠, 悄无声息。
男人推开槅扇,翻身而出。
屋外泥土湿润,朝露如雾, 被雨水洗涤了一夜的青叶绿木, 更显娇翠欲滴。凉风习习,夹杂着水雾, 沾湿了男人身上的袍衫。
在窄小的绣桌下睡了大半夜, 直至清晨,导致斐济的胳膊和腿都酸麻的厉害。他僵硬的杵在房廊下,动了动胳膊,看到垂花门处远远行来的两个小萝卜头。
苏蒲抱着怀里的布老虎,一手拿着肉包, 一手牵着苏浦泽的小手, 睁着一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