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,直接按着人的脑袋,就将其推进了铺着藕荷色缎面桌布的绣桌下头。
桌布很长,能完整的挡住男人,但因着绣桌较小,所以男人藏在里头,身高腿长的必须蜷缩起来,整个人很是憋屈。
不过当男人一抬头看到眼前风光时,那股子憋屈感瞬时消散。
真是没有比这绣桌底下更好的地方了。
斐济能在暗中视物,所以这昏暗暗的绣桌根本就抵挡不住他的攻势。
厢房的门被推开,秦氏端着手里的红丹漆盘,里头是一碗白色牛乳。
“姀姀,你怎么还没歇?”将手里的红丹漆盘置到绣桌上,秦氏看一眼大开的槅扇,皱眉道:“今日的天看着是要下雨,窗户还是关了吧。”说完,秦氏替苏芩将窗户给关上了。
还上了锁。
苏芩身姿端正的坐在绣墩上,微微侧斜,青丝披肩,单手撑着下颚,有些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眸。
秦氏道:“这衣裳怎么还穿着?太透了,不好看。”
“嗯……”苏芩刚刚应一句,突然感觉脚上一空,自己的绣鞋被褪了去。小脚被一只修长手掌包裹住,那只手掌上覆着一层薄茧,粗粗的磨砺在柔腻肌肤上,透出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