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脸埋进那粉颈处,轻轻的蹭。
苏芩并着腿儿,颤着身子,身上的襦裙系带散开,露出里头的小衣。小衣是藕荷色的,双面绣纹,后背处系着好几根缎面带子,勒住纤细背脊身形,隐约可见腰后两个深深的腰窝。
男人伸手勾了勾那缎面带子,道:“这又是什么时候想出来的小衣样式,可该怎么解呢?”
……
男人最终还是解开了那小衣,心心念念的捧住了自己肖想了一晚上的东西。
正是丑时,月色如华,苏芩穿戴整齐,捂着钝痛的心口往厢房里头去。
穿过明厅时,苏芩的步子又急又快,却冷不丁的听到一旁黑黝黝的地方传来一道轻咳声。
“咳。”
苏芩被唬了一跳,她下意识转头看去,惊呼道:“母亲?您怎么不点灯啊?”不过,关键是这深更半夜的,秦氏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这处?
秦氏穿着宽袍大袖坐在雕漆椅上,手旁是一盏凉茶,她面无表情的道:“省钱。”
苏芩:……
一旁的大丫鬟如安捧着点好的油灯跨过门槛进明厅,小心翼翼的置到案面上,然后与苏芩蹲身一行礼道:“给三姐儿请安。大夫人本来是点着灯的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