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心心念念的是什么事吗?”
苏芩冷哼一声,甩开小手,双手环胸道:“你们男人就是这样,总想着这些龌龊事。”
男人低笑一声,“我想的不是这些事,而是姀姀。”
树林中有风吹过,将男人的声音吹散,苏芩犹如被男人的话裹了满身,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透过裙衫,钻进了四肢骨髓。
小姑娘偏过脑袋,绯红了半边脸。“那个男婴就是你?”
“不是,是陆霁斐。”
“嗯?”
见小姑娘一脸困惑,男人拉着人走至一旁竹屋内,推门进去,寻了处地坐下来。
竹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,但因着被打扫的很干净,所以看着并不破败,只是有些陈旧。里头一看就知是个女子住的屋子,梳妆镜台,木施小姐椅,榻上还置着几件小孩的衣物,男女皆有。
“当年的男婴是陆霁斐,可他在十二岁时就死了。那时候,徐淑就疯了。徐玠为给徐淑治病,就找到了我。只因我与陆霁斐的容貌有五成相似。再加上那一饭之恩和郴王来的非常是时候的陷害,我只得辞别苏府,去了徐府。”
其实斐济一度怀疑,那郴王能将他陷害的那么彻底,甚至连苏龚都骗过去了,此事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