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是谁派你来杀哀家的由检的!”
黑衣人又叽里咕噜一大堆。
斐济道:“他说他也不知道。用信鸽联络后,去钱庄取钱,然后拿了画像杀人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陈太后的面色极其难看,她正欲说话,却不防那头夏达急匆匆赶来。“太后。”
陈太后皱眉,“夏首辅怎么来了?”
“臣听闻冯公公已捉拿到杀害郴王殿下的真凶,特来为太后告喜。”夏达站在门外,与门内的陈太后拱手作揖。
陈太后看一眼夏达,再看一眼斐济,突然道:“夏首辅可懂北方话?”
夏达道:“略知一二。”
陈太后垂眸,看向那黑衣人,“将你方才说的话,再说一遍。”
陈太后话罢,屋内有一瞬沉静。苏芩看一眼斐济,暗暗蜷紧手。斐济依旧一副闲适模样瘫在靠背椅上,浑身软绵绵的也没个正行,活像一滩烂泥。
黑衣人叽里咕噜说完,夏达翻译给陈太后听,与方才斐济说的并无多大出入。
陈太后放下心来,唤来冯宝,“此事一定要再追查下去,势必要将这杀害我儿的凶手捉拿归案,碎尸万段!”
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一震,深深埋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