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绿芜姑娘,怎么了?”青山赶紧上前要去搀扶,被绿芜狠狠的拍开手。
青山捂着被拍红的手背,有些委屈。
“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的?”绿芜叱道。
青山憋着嗓子,嗡嗡出声,“奴才从小走路就没声。不若这样,我日后在腰间系个铃铛,这样就不会吓到绿芜姑娘了。”
绿芜掐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只是扶着一旁的圆柱起身,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,然后红着眼瞪道:“别再让我瞧见你。”说完,气汹汹的转身回了厢房。
其实绿芜也知自己是迁怒了,可自这青山来了后,自家姑娘便极少再寻她与红拂,有事总会唤青山去做。绿芜自诩没有哪处比不上青山,除了她是个女子外,做事尚还要比青山心细些。
伺候了这么久的姑娘被这青山横插一杠子,绿芜真是越想越气不过。
绿芜一惯是个温婉性子,青山摸了摸鼻子,不知何时得罪了这位好姑娘。
屋内,苏芩放下手里的小茶盅,纤纤素手拿起那双长靴,“砰”的一下砸在绣桌上,震的极响。
男人挑了挑眉,颀长身形舒展着靠在绣桌上,叩了叩桌面,不发一言。
苏芩索性捅破纸,道:“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