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的小动作下,这些征收的火耗钱大大高于实际火耗钱,这就形成了新的贪污腐败。
“本王不是在问你这事,本王是在问你怎么解决。”郴王冷笑道:“怎么,没了陆霁斐,夏首辅就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了?”
郴王四次三番的提陆霁斐,是在刻意膈应夏达。夏达暗暗蜷缩起手掌,道:“改税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成功的事,如今国库充盈是好事,底下那些官员的小动作是不能避免的。那些小官,只有喂饱了他们,他们才会给你办事。”
“夏首辅这是在跟本王说,没办法了?”郴王面上笑意更冷,“夏首辅堂堂首辅,竟说出这种话来。那陆霁斐在的时候,这些官怎么不敢动?”
夏达抬眸,看向郴王,“王爷要知道,咱们大明少说也有数几万的官,若是一一管制起来,人力物力便是一笔花销,再加上其中错综复杂的宗族关系,牵一发动全身,您撬了哪个小官杀鸡儆猴,就指不定得罪了皇族中的哪块人物。”
夏达与郴王不似陆霁斐那般无所顾忌。
他们有自己的思量,有自己的退路和家世。
陆霁斐孑然一身,自然不怕连累家族,毕竟那是一只疯狗。可郴王和夏达世代扎根官宦氏族,里头连根错枝的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