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的被褥内拎出一条绸裤。那绸裤是靛青色的,因此中间裆部的濡湿痕迹便格外明显。
鼻息间钻进一股浓郁的膻腥气,苏芩一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,立时嫌弃的扔给斐济,然后使劲擦着手,直将一双小嫩手都给搓红了。
“嫌弃什么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男人单手拿住那条绸裤,抛到木施上,毫无廉耻之心。
绸裤晃晃悠悠的落下,安稳的挂在木施上,挡住榻旁的大片灯光。
榻上一下昏暗下来,气氛陡然暧昧。
苏芩看一眼越凑越近的男人,伸手抵住他的脸往旁边掰,“我不想瞧见你。”
男人伸手,一把攥住苏芩的手捏在掌心,轻轻的揉搓。
“姀姀若不想瞧见我,那何必三更半夜的跑过来找我呢,嗯?”
苏芩被问的一阵气噎,她梗着小脖子道:“谁来找你了?我是被你抢进来的。你这个劫匪!”
斐济低笑一声,那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,珠玉般落下。“我若是劫匪,那一定要抢了美人做压寨夫人,日日春宵……”
苏芩被这厮的不要脸惊到了,她赶紧转移话题,“你真的是项城郡王世子吗?”
男人低哼一声,继续摆弄苏芩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