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苏芩捂脸,身子斜斜的歪倒在被褥上,青丝乱发,贴在白腻肌肤上,白的极白,黑的极黑。
梦中的男人看不清脸,但那副身子苏芩却熟悉的紧。明明是昨日里才看过的。男人身上带着水珠,滴滴答答浸湿了罗榻,苏芩如在水中飘,如在云端跑,被颠的不知所云。
男人有一头黑油青丝长发,与她的纠缠在一处,敞着衣襟,肌肤炙热,贴在苏芩的肌肤上,烫的她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“吱呀”一声,户牖处传来小心翼翼的开门声。苏芩神色一凛,赶紧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了被褥内,假装睡觉。
绿芜将手里的沐盆放到洗漱架上,走到罗榻前,挑了锦帐往内瞧一眼。
自家姑娘蜷缩着纤细身子,像只红虾似得缩在那处,露出一张睡得娇红的小脸,难得竟没有蹬被。
绿芜轻笑一声,替苏芩掖了掖被褥,然后打下锦帐,轻手轻脚退了出去。
屋内动静渐小,屋门“吱呀”一声被关紧。
苏芩颤了颤鸦羽色的眼睫,静等半刻,缓慢睁开眼眸。
四处寂静,只锦帐上挂着的银勾跟玉佩相撞,微微发出颤音。
苏芩打开锦帐,探出半个脑袋,见四下无人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