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济瞪着一双眼,满脸狠戾,就差跟狗面对面的吠。
阿狗吐着舌头,左右歪了歪头,觉得这男主人颇为奇怪,往日里不是还要跟它追着玩跑的吗?今日怎么不动呢?难道是它表达的不够清晰?想到这里,阿狗又蹦跶了两下,狗爪子溅起无数粥渍,直洒了男人满头满脸。
凤阳县主凑过来,继续撸狗,“苏三呀,你这狗为什么要叫阿狗啊?本县主听人家的狗都叫阿福,阿旺什么的,你这名字取的,颇为俗气了些。”
苏芩单手托着下颚,露出半张柳媚面容,她看一眼几乎要将酒杯攥烂的男人,白腻面容上笑意更甚。
“这狗叫贱名呀,好养活,省的日后有出息了,不认主子了。”说完,苏芩转身,摸了摸阿狗的大脑袋,语气娇憨,软绵绵的就跟那被阿狗踩在狗爪子下头的糯蹄子一样,“是不是呀,阿狗?”
男人滚了滚喉结,差点应声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阿狗积极应和。
“姀,姀姀……”郴王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,但好在他自觉稳住了气势,“你这狗还是不要上桌的好。”
“郴王殿下何出此言?”小姑娘瞪圆了一双眼,满是惊诧,“阿狗是好狗,你怎么能不让他上桌呢?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