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砸中后脑勺,他顿了顿步子,转身,垂眸看一眼那鞋,然后再看一眼那气鼓鼓立在红纱笼灯旁的小姑娘。
红着眼,委屈极了。
斐济弯腰,将那白绫高底儿鞋儿拾起,收入宽袖暗袋内,调笑道:“美人的定情信物,也是别出心裁的可爱呢。”说完,斐济从腰间取下那根马鞭,扔到苏芩脚边,“一物换一物,美人莫嫌弃。”
说完,男人竟又走了。
苏芩一急,一瘸一拐的往前追两步,“混蛋,我的鞋!”
男人走的不疾不徐,但却很快就消失在了苏芩眼前。小路泥泞,带着湿雨气,苏芩只走了两步,脚上素白的罗袜便被染黑,湿漉漉的贴在脚底,难受的厉害。
周围又沉静下来,树影参差,寒风淅沥,但苏芩满腔怒火的根本就感受不到什么。她恨恨咬着一口小银牙,弯腰将那马鞭拾了,紧紧攥在手里,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。
看她不抽死他!
……
苏芩是坐夏达的马车回去的。
她蜷缩在马车角落,盘腿坐着,散开的裙裾如花般遮盖住那只未穿鞋儿的小脚。
夏达未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只踌躇着开口道:“姀姀,物有类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