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隐蔽。
里间榻上,苏芩盘腿裹着被褥,正在跟陆霁斐玩叶子戏。
所谓叶子戏, 其实只是一种纸牌游戏。因为纸牌大小只有树叶那么大, 所以被称为叶子戏。
叶子戏的玩法是依次抓牌,牌面大的可以捉牌面小的。牌未出时, 反扣为暗牌;出叶子后, 一律仰放,斗者可从明牌去推算对方未出之暗牌,以施竞技。
苏芩托着下颚,一本正经的算牌,那张小脸憋得通红, 绞尽脑汁。原因无它, 只因为苏芩输了, 要吃一勺药, 她已经连输五局,若是再输下去, 那碗药势必都要被灌进她的肚子里头去。
“姑娘,奴婢给您做了盅冰糖银耳雪梨羹。”绿芜捧一小捧盒,转过那墙进来, 将手里的冰糖银耳雪梨羹放到榻旁。
苏芩闻到那股子甜腻的香味,赶紧吃一口冰糖银耳雪梨羹压压惊。
“我这嘴巴里头都要被这苦药折磨的吐了。”吃下一口冰糖银耳雪梨羹,苏芩噘着小嘴卖惨,一双水雾雾的大眼睛直往陆霁斐那处瞥。
男人慢条斯理的叩了叩案面,翻开最后一张牌,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。
“输了,吃药。”
苏芩气鼓鼓的气成河豚。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