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窸窸窣窣的打在两人肩头,看着竟有股奇怪的静谧感。
苏芩眼盯着,突然一阵恍神。
曾几何时,她也跟陆霁斐这样,坐在苏府的祠堂前,偷食红拂给他们夹带来的白馒头。
那个时候的陆霁斐没有这样高,没有这样壮,甚至身形也更瘦削,可就是会默不吭声的替苏芩背锅。
苏芩动了动唇,小嗓子轻动,软乎乎的道:“少恭哥哥。”
男人咬着艾窝窝的动作一顿,他低头,看一眼手里的艾窝窝,没有转头,只慢条斯理舔了舔唇,双眸一阵晦暗。
微酸的山楂入口,带着红梅花的色泽,却比红梅花更有滋味,咬在嘴里,触感扎实。
苏芩眼看着,不知为何,胸前顿觉一痛,赶紧移开了视线,但脑海里依旧残存着男人那口锋利洁白的牙齿。
这厮空长了这么一口好牙,总是逮着她咬做什么,就不能去多啃啃骨头吗?
“姀姀。”苏蒲唤一声,苏芩转身过去。
苏蒲将艾窝窝上的那点山楂沾在苏芩额上,然后抱着怀里的艾窝窝嘻嘻笑。
苏芩一愣,不明白什么意思,突听到隔壁书画摊贩在说话,“画你欢喜的人……”
苏芩鬼使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