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就将凌哥儿给摔炕上了,这会子二夫人正急嚷着唤大夫给凌哥儿瞧呢。”
“那陆新葵呢?”苏芩懒洋洋道。
“脸上的牙口印子被咬出血来了,也不知会不会留疤,这会子正躲在屋子里头哭呢。但二夫人只顾着凌哥儿,根本就没空搭理嫡姑娘,甚至还斥骂了几句嫡姑娘没将凌哥儿照料好。”
苏芩抿唇笑了笑,慢条斯理的捏起一颗橄榄放进嘴里。
绿芜打了帘子进来,手里端着食盒,里头是酥油鲍螺。流纹似螺蛳一般,粉白纯红两色,不仅看着好看,吃起来味道也绝美。
“姑娘。”绿芜取出一双牙箸儿递给苏芩,唇角止不住的上翘道:“您这招真是太绝了。”
苏芩手持玉箸儿,声音细细道:“绝什么?你家姑娘我可什么都没干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绿芜一叠声的应罢,赶紧掀了帘子出去给苏芩备果茶。
红拂神色疑惑的跟出来,一把拽住绿芜,“你们这说的都是什么哑谜呀?我怎么都听不懂呢?”
绿芜端着空食盒,将红拂拉到一旁外间,靠在户牖处道:“说你傻,你还真傻。还记得那个时候姑娘让咱们去制的胭脂膏子吗?”
“记得。”红拂点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