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觉那辣从口中一瞬窜到下腹,似要将他灼烧殆尽。
苏芩心神恍惚间,只觉自己都要被吸干了。
身下一凉,裙裾落地,苏芩霍然瞪大一双眼,“唔唔”出声。
这厮要干什么!
“乖姀姀,别怕。”男人咬着那粉唇,抽开腰带。
这次,苏芩知晓这客栈的墙壁隔音不好,硬是忍着没出声,到后头,死死叼住男人的肩膀肉不放。但因着这姿势实在羞耻又费力,她脱力的厉害,只能被陆霁斐托着,像个软骨婴儿似得攀在他身上。
男人酣畅的淋漓尽致,却苦了苏芩,哆嗦的连腿都伸不直,早站的麻了,身上沾着香汗,就跟那米粉条似得,呲溜溜往下滑。
一觉酣眠,苏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胀,她努力将眼皮睁开一条缝。
榻旁,男人穿着亵衣亵裤,靠在缎面软枕上,手里拿着一本书,头顶是那颗鎏金镂空花鸟球形银香熏球,香喷喷的驱散屋内的甜腥味。
已是掌灯时分,整个客栈安静的可怕。槅扇半开,露出外头黑乌乌的天,卷着秋风往里钻。
屋内点一盏油灯,男人的脸半隐在暗色里,长发披散,亵衣半敞,看不清面容,只看到那双手,如玉的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