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自小娇养,是个受不得委屈的性子,如今被你们抢拿去,自然不欢喜。姚公子若是真心求娶,就用十里红妆来抬吧。”
“斐三,你这是出尔反尔。”姚定科拉下胖脸。
陆霁斐摇着洒金扇,微微颔首道:“商人一惯如此。”
“爹。”姚光一把拽住姚定科,恳求道:“我不能让珍珠受了委屈,我定要风风光光的迎她进门。”说完,姚光看向苏芩,郑重道:“珍珠,你放心,我不会嫌弃你的,过几日我就备十里红妆来迎你。”
苏芩躲在陆霁斐身后,没有应声,尖利的小指甲狠狠拧着男人后腰处的那一点子皮肉使劲拧。
让你欺负我,让你欺负我!
……
姚定科带着姚光走了,却留下一半官差衙役,将客栈给围了。
苏芩坐在实木圆凳上,揪着袖子,惴惴不安的看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。
男人正在吃茶,耷着眼皮,看不清神色。
苏芩舔了舔干涩的唇,“那个,我,我也想吃茶。”
陆霁斐放下手中茶碗,侧眸看向苏芩,一双眸子黑沉黑沉的就跟压在寒潭底下的黑石头一样冷硬峭冰。
苏芩缩着脖子,闭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