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痕。虽细密,又浅,但因着纵横交错如外野乡间羊肠小道,所以看着便有些可怖。
男人的目光往苏芩胸前逡巡一圈,然后突然抽出腰间挂着的汗巾子扔给苏芩。“系上。”
“啊?”苏芩捧着那薄薄一件汗巾子,神色懵懂。
“用来束胸。”男人轻启薄唇,声音沉稳。
苏芩低头一看,自己的小衣带子被扯了,露出香肩。她手忙脚乱的整理好,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。
难道她方才就是这样跟这厮说了这么久的话的?真是羞耻……
“谁要你的臭巾子。”苏芩将汗巾子甩还给陆霁斐,却不防马车一颠,她猛地一下朝人扑过去,把人压了个结结实实。
温香软玉在怀,陆霁斐按着苏芩的小细腰,帮她把衫子穿好。
“爷,到客栈了。”马车外,传来青山小心翼翼的试探声。
陆霁斐低应一声,垂眸看一眼还赖在自己怀里的苏芩。
“我的头发都被你给弄散了。”苏芩伸手,胡乱的将一头青丝往上扎,但无奈,她根本就不会梳男子的发髻,只将那头发弄得越来越乱。
苏芩噘着嘴,一脸懊恼,憋红了小脸,越来越烦躁。那头青丝被她抓在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