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官员个个看着义愤填膺的模样,但有多少是真的为灾民在请命,就不得而知了。
陆霁斐身穿纱袍,头戴玉如意冠,他踩着脚上的缎面靴,慢条斯理的跨过书房门槛。
今天日头颇大,即使已是申时三刻,天际处流光溢彩的阴霞还是并着日头照的晃花人眼。
那些义愤填膺的官员看到立在书房门口,手持绣春刀的陆霁斐,霍然皆往后退了三步。显然是深知其疯狗之名。
绣春刀锋芒厉厉,泛着惨白的光,照出一应官员的脸。
陆霁斐将其横在胸前,宽大的袖摆落下来,姿态闲适,就像手里拿着的不是绣春刀,而是那柄竹骨纸面宫扇,随时都能赋诗一首。
“先帝赐本官这把绣春刀,至今为止,从未见过血。刀不见血,便不能开刃。这样的好刀,真是可惜了。”男人的声音低沉缓慢,就似平日里在苏芩耳畔处的喃喃细语,但苏芩却能从中听出蚀骨的阴寒。
官员面色大变,你推我搡的不敢动。
夏达见状,拨开人群,走至陆霁斐面前。
“夏次辅,您一定要为外头千千万万的灾民讨回公道啊!”有官员凑上去。
夏达面无表情的看向陆霁斐,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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